[人物] 日舞影展紀錄片《喝得酩酊大醉的輝煌死:國家諷刺的故事》導演道格拉斯蒂羅拉訪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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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得酩酊大醉的輝煌死:國家諷刺的故事》珍貴畫面

Q:召集所有的受訪者們參與是件容易的事情嗎?

坦白說,沒有一個人是在急迫的情況下接受我們訪問的。一如你所想像,所有的前任編輯都非常保護這個故事,他們不相信有人能以正確的態度去製作關於《國家諷刺》的紀錄片-因此,這意味著根本沒有人可以做這件事。她或他在回答我們的電話時,沒有人說「我一直都在等這通電話,讓我終於有機會講述這故事,趕快過來吧!」

我們必須來趟實際的活動以解釋為何我想製作這部電影-從告訴他們我個人的人際關係來歷到資料,以及我想如何達成它:把這批永無法聚在一起的人重新聚集,真是奇妙的一刻。他們並非一個你假設會自然聚在一起工作的團體,但這一刻真的很有意義。

Q:一旦你獲得他們的信任,你有沒有注意到他們對雜誌是否有共通點?

有啊!在我完成所有的訪談後,感覺自己如同參與了成人版的《站在我這邊》(Stand By Me)。似乎所有人都將待在雜誌那段時間,視為生命中最脫胎換骨的時刻。若你看他們所有的職業,無論他們任何人之後做什麼,或他們做得是否有多成功,他們都如初戀般熱愛這段日子。有些人說這是他們職涯中的派對活動,其他人的誇獎更多,但全都認為這曾是個關鍵的時刻。派翠克歐克魯(P.J. O’Rourke)表示,這是有史以來他最棒的一份工作。伊萬雷特曼(Ivan  Reitman)表示,「我在這裡遇見所有我餘生持續一起工作的夥伴。」後來轉做教師的辛恩凱利(Sean Kelly)表示,「我總是告訴我的學生,希望你們都可以擁有像我待在《國家諷刺》的那五年。」

Q:這雜誌對本身「政治不正確」(politically incorrect)這一點通常感到驕傲,對你來說,這點曾否變成為單純的偏見?

與曾在《國家諷刺》工作過人們見過面,我並沒有感覺到他們是種族歧視者。我不認為他們以左派的善意來愚弄我,但我覺得他們對於那些壓迫人們的機構的輕蔑比較多。他們生活在一個主流正以「嘿!無論種族或宗教,我們都是相同的」的嬉皮真言,及全國唱著可口可樂廣告歌的時代。

他們曾點出這個懷抱希望的想法事實上並不會反映在每天的日生活中,然而仍舊有人堅持著這些相異之處。僅談論種族問題顯得太急躁了-你不應再提這些相異之處-不該在這美好又自由的社會談-因為每個人都應該是很好的,而不應再有更多的歧視。

有一個《紐約雜誌》(New York Magazine)的諷刺模仿我曾經很喜歡那是一群富有的贊助者在上東區的連棟住宅為黑豹黨舉辦一個很華麗的資金募集活動。然後你可以看到他們不舒服的表情-正因為他們試圖展現「我們是來自上東區的!我們的心胸多開放!」但實際上卻不能想像他們是好心的贊助者。

但是,然而…有時就連我都對他們的一些作品有疑問。有一篇文章曾指出一連串不同民族中最差、最具種族主義的名字,以及將他們之間作相關的定型。我不是很了解這篇文章,它是否在嘲弄使用這些名字的人,還是覺得取笑某個民族本身很有趣?我情願相信這只是在嘲笑使用那些名字的人,但我可以看到有些人可能會對此有不同的註解。我不會怪罪他們。這篇作品讓我感到不舒服,而不全然是好的,以及我不禁懷疑自己會感到不舒服的原因,是否因為我活在 2015 年而不常看到這種事,或因為事實上它是種族主義,而我對不同族群並無這種感覺。不幸地,這可能成為《國家諷刺》血統上的核心問題-而且有時會太超過,並且不常以建設性的方式-但有太多探討文化、宗教以及種族的其他元素是大家希望我能寬恕這些受質疑的事情。

 Q:以現今的政治風氣,你曾想過《國家諷刺》會否能成為一本成功的、或甚至被許可出版的刊物嗎?

你必須了解當《國家諷刺》以雜誌存在時,沒有所謂「政治正確」這個名詞。《國家諷刺》代表這個讓人不態置信的時代文化,人們能夠自由地以任何方式去表達自己,而不必害怕會有任何報復。這些傢伙不清楚在做這些事情時,他們的職業可能帶來那麼多有利之處-還有多少的風險 -因此他們表達論點時絕不會為所謂的「太過份」感到害怕。在政治上他們是憤怒的,無論是對任何左、右或是中立派。

然而還有關於那個時代的其他事情,在《國家諷刺》工作的人沒有一個人知道他們已擁有很棒的職業。現今,孩子們可能夢想做一名喜劇編劇為業,而那個夢想有某部分包括要賺一大筆錢。如果你希望能賺一大筆錢,你不會冒著散佈憤怒的風險只為表達一個政治論點-你不會為自己掙錢的天賦冒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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